挤奶油时华利配资,裱花袋蹭过虎口,突然一阵痒顺着胳膊爬上来。我盯着滴在蛋糕胚上的奶油,猛地把转台停了 —— 上次就是因为戴手套打滑,把顾客订的婚礼蛋糕侧边的花纹挤歪了,半夜起来重做时,虎口的痒让眼泪差点掉进奶油盆。
这是我做裱花师的第三年,和特应性皮炎 “相处” 快一年了。最麻烦的时候,手掌和指关节都有小疹子,碰了奶油或巧克力酱就更明显。每次裱花都要戴薄手套,可手套太滑,捏不住裱花袋,有次给生日蛋糕挤星星时,奶油溅得满身都是。有次熟客指着我的手套说:“你这手这么稳,戴手套可惜了。” 我擦着蛋糕上的奶油笑了笑,其实昨天就因为手套跑偏,把儿子的周岁蛋糕上的名字写错了。
三个月前,常订蛋糕的阿姨看我总脱手套挠手,放下刚买的 cupcakes 说,光在意皮肤表面不够,得从里外一起调。我开始尝试着内外联合调理。
坚持半个月时,早上打奶油,虎口的痒减轻了,握裱花袋时不用再反复调整。一个月后,手掌的疹子颜色淡了些,摸起来没那么粗糙,挤玫瑰花时能感觉到奶油的软硬程度。现在两个多月过去,昨天做了个祝寿蛋糕,我试着摘了手套,指尖捏着裱花袋转圈圈,奶油在蛋糕上开出的花,比以前圆了不少。
刚才有姑娘来取蛋糕,盯着上面的奶油玫瑰说:“你这花捏得比真花还像。” 我低头看了看虎口,空调风拂过沾着奶油的指尖,那些淡淡的印记混着奶香,像落了层细糖。原来能自在地用指尖创造甜蜜的感觉,比收到多少赞美都让人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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